冯灵筠:哥,我开玩笑。你可别把诚哥给带坏了,有什么事,你说。
冯灵霄:我还把他带坏了。就赵士诚那壶绿茶,谁有那个本事。
冯灵筠:哥,我错了,错了。你说,我听着。
冯灵霄:我问她,第一眼看到我什么感觉。她说,有点凶。这个凶,我懂啊,但我有凶吗?我那么儒雅,怎么可能跟凶字沾边呢。
这也就算了,我又问她,再没点别的了。她说,还有点贵。你给哥分析一样,你俩年纪差不多,这贵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你们这些小朋友的意思。
冯灵筠:哥,我觉得吧,晓竹嫂子说你贵,应该是说你闪闪发光,就像金山,像钻石一样。
冯灵霄:也就是说,我就一身铜臭?
冯灵筠:哥,我觉得你对自己的认识一向精准。我这不是挖苦你,这是真心话。你呢,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儒雅、霸气,任何事都游刃有余,毕竟,也没吃过什么苦嘛,咱们家也有背景,是有横的资本。所以,相信自己,你就是一身铜臭。
冯灵霄觉得这天是聊不下去了,添堵。
于是,他又给赵士诚打了个电话。不过,他问赵士诚自然也就没跟自己妹妹那么坦白了,毕竟关系不一样嘛。
“赵士诚,在你们浙溪,看一个人有贵这种说法吗?”
赵士诚正开会,看到是大舅哥来的电话,那不能不接呀,立马中断了会议,让大家先休息。
“哥,这得看怎么说了。”赵士诚嘴角带着些蔫坏的笑意。
“一个女人说一个男人看起来贵,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