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周晚去医院看了周金鳞,杨琴不在,就护工一个人看着。周晚简单问了些问题,又找到主治医生询问情况,医生还是那些话,恢复是需要时间的,让她不要着急。说目前病人情况是良好的。
另一边,张恒一有些不太好,早上他还在蒙头大睡,张立冬一杯冷水愣头直浇。把人弄醒,直接薅头发拽到客厅,张恒一疼头皮发麻,气的要死,没好气的冲张立冬暴吼一声,“有病吧你,不去上班,大早上冲我发什么火。”
抹了把脸上的水,又挠挠发麻发疼的头皮,挠一把一看,好几根头发,更是气的肺疼,“张立冬,你是我亲姐吗?”
张立冬一身职业套装,一脸怒容的坐沙发上看他,“我倒想不是呢,三十多岁的人,你能不能长点心眼,给你介绍相亲对象为什么不和人家联系,高学历高智商,家庭背景,长相身材,配你绰绰有余。你竟然还嫌弃?”
“你都没结婚,凭什么让我先结婚。我就不喜欢高学历高智商的,你们能聊的来,你们凑一起过吧,我和她处不来。”那种女人再过几年,和眼前这个一模一样,他是脑袋抽,进水了才会想和这样的女人结婚。
张立冬强忍着没动手,瞪着眼看着一米八几大高个,脑子装的全是浆糊的亲弟弟,也不废话,再说下去她自己先被气死。从包里抽出一张机票摔桌子上,“飞机票,南市那边缺个市场经理,你今天收拾行李过去吧。”
“我不去。”张恒一看都不看飞机票一眼,一屁股歪在沙发上。
张立冬冷笑一声,“不去也行,上次相亲就算了,这边还有一个,你去见一见,对方看到你照片挺满意的,你好好和人家聊。只要能结婚,以后我都可以不管你。”
张恒一一听,气的跳起来,眼中冒着火,大喊着:“我不去,南市我也不去,淮市我住的好好的,凭什么你一张飞机票我就得过去。”最烦一句招呼不打,就决定他所有事情。
“你不去?你昨天干的什么蠢事,你自己不知道?我不管你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我告诉你,单凭那个女人和顾东宁有牵扯这一点,就不行。”张立冬窝火的很,大半夜被吵醒,让个年龄比她小的教她怎么做事,当时就想一个嘴巴子抽过去。
张恒一挠挠头,皱着眉说道:“我那是故意激顾东宁的话,我不喜欢周晚,你放心好了。”解释清没事了吧,没事他回房继续睡。
张立冬冷笑,这就是没脑子的东西。“你好兄弟可不这样认为,他觉得你碍事的很。”
张恒一没听出张立冬嘲讽他的话,还洋洋自得。“东子就是嘴硬,小时候天天嫌弃咱家做的翡翠饼,吃一口都恶心的皱眉,嫌弃颜色难看,模样难看,说的我都不吃了。结果他自己让家里阿姨偷摸着做。姐,我敢给你打包票,东子喜欢周晚喜欢的很,他把人弄进金碧宫,真要做绝了,事情真没转圜的余地那就晚了。”
“所以你傻了吧唧,故意拿话刺激他。”蠢,蠢得没边了。
张恒一嘿嘿一笑,“我一张嘴,他就看出来了,我还以为他没当回事。”结果呢?你看人还是挺紧张的。
郑立冬听不下去了,拍着桌子把飞机票推过去,“人家的事,用得着你掺和?他顾东宁是个什么人,你不清楚?他把女人当回事了吗?你看这些年他少在女人身上用劲了?喜欢可能是真的,不喜欢花费不了这多心思。可这和喜欢一只狗,一匹马有区别吗?狗不听话,拴着饿几天,马不听话,抽几鞭子。顾东宁现在就把人当成狗一样训,你看着狗可怜,就想上去摸两把,他不把你支走才怪。”
张恒一觉得张立冬说的太难听,想要张嘴反驳,可动动嘴唇又不知道说什么,确实,这些年顾东宁身边不缺女人,就现在身边还有个可心大学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