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粗喘着气,神情紧张又慌乱,兴庆来的人是吴浩。他人小又瘦,只要使出全身力气就成,换成个稍稍高大点的,周晚都不一定有把握。
顾东宁给家里装了监控,可没变态到在浴室也装上,所以周晚就选择把人在浴室击晕。
顾东宁还在公司开会,接到陈沐阳的电话,开口问他在哪呢,约好今天做的检查,人还来不来?
顾东宁被问的一愣,抬腕看了一下时间。眉头立马皱起,冷声问道:“周晚还没过去?”
陈沐阳在电话反问,“人要来了,我还给你打什么电话。别是你工作没到位,她不愿意来了吧?”陈沐阳都觉得做检查这事挺荒唐的,还有那个定位器手术,整的像个变态似的。
顾东宁听到陈沐阳的话,脸色一沉,立马挂上电话,给吴浩打了过去。嘟嘟嘟嘟嘟嘟,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拨
嘟嘟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打了两遍打不通之后,冷着脸直接站起身出了会议室。
底下一杆员工都有些傻眼,正在汇报工作的人,又惊又吓,深怕自己哪里不对惹得老板不高兴。
陈秘书看顾总阴沉着一张脸出去打电话,立马出面继续主持会议。
顾东宁给周晚打电话,同样无人接听的时候,整个人周身的气场瞬间森冷凌厉起来,快速的打开家里监控,只看早晨还好好的监控,这会却提示没有连接信号。
心里压着翻天的波涛,眼中闪着沸腾的怒火,一眨眼,一转身,轮着手边的椅子,就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砸了。
另一边淮市东郊烂尾楼地下停车场。
停着一辆面包车,一辆黑色商务车。面包车的后盖开着,里面赫然躺着昏迷不醒的周晚。后方此刻正站着几个人在说话,二个个头不高,肤色偏重,说着一口僵硬的普通话。
“红姐,人我们给你绑来了,现在人给你放你车上?”二个人蹲点,以为会费一番功夫,结果比预期简单的多,没费力气。
凌红带着黑色墨镜,红色头巾把头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扭头看了一眼后备箱里的周晚,冷冰冰的开口拒绝,“不用麻烦了,你们把人一路带回南边去吧。长这样,随便哪个红寨子都能换笔钱。再不济献给金三角当地蛇头,总之人你们随意处理。就一点,人哪怕玩腻了弄死,都要死在南边。”
闫肃上心的,顾东宁宝贝的,她偏要把人弄到最下贱不堪的地方去。世界上最贫穷,最黑暗,最血腥暴力,最让女人生不如死,却死不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