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够气之后,就和司机攀谈起来。
之前冰姐为了锻炼我的语言能力,没到一个新的地方就让我和当地人侃大山。
我和农民工、市井小民、三教九流的人都能聊得来,只聊了不够两公里的路程,我就大概了解这个司机的性子了。
这家伙和大部分的农村青年一样都好赌。
我从口袋里面抹出三十块的零钱,又拿出一枚硬币,笑说道:
“一路那么无聊,玩个小游戏怎么样?”
“怎么玩?”
“猜字、花,猜对了我给你一块,错了你输我一块。”
“行,我猜……字。”
我抛起硬币,双手夹住,缓缓打开。
“是花,你输我一块。”
司机用余光撇了一眼,见我手里的硬币果然是国徽在上面。
“记着,到镇上再结。这一把我还猜字。”
“好……开,还是花,两块了。”
“还是字!”
“又是花,三块。”
“我就不信了,继续字。”
“花,四块!”
“……”
“花,你欠我一百八年。”
别看只是赌一块钱,可硬币一抛一把,翻拍率极快,没开出一公里,就赢了一百多。
“真邪门,怎么都是花,赌大一点!”
”多大?“
“五块一把,这次我要……花!”
“字,一百八十五了!”
……
一个小时后之后,拖拉机重要开到了镇上。
“你一共输了我六百五十五块,扣了车费,给你抹个零,给我五十。”
司机掏遍全身,只有四十八块。
我一把拿过来,顺便把他衬衫口袋里面的红梅烟拿过来。
“半包烟算你两块,滚蛋!”
司机缓缓启动拖拉机,嘴里还喃喃说着:
“怎么那么邪门,每把都输!”
唐圆也忍不住好奇,问道:
“你用了什么手法每把都赢,我怎么看不出来?”
“想知道?”
“废话,要不问你干嘛!”
“亲我一下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