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九号信箱》到《说不出口的那件事》,时淼仿佛在听一个虐恋又长情的故事,她不时的带入,幻想有一首歌是唱给自己的。
幻想着,就真的实现了。
演唱会进行到一半,秦屿突然让工作人员打开了所有的暖光,他穿着白色的衬衫搭配平整的西装裤站在舞台中央偏前面三分之一的地方,发梢还挂着刚才的亮片纸花,他温柔地笑着。
背景音乐是某一首歌的伴奏,恰到好处。
秦屿就站在那,距离时淼几十步路远,她站起来跑两步甚至连两分钟都用不了就能拥抱他,可她没有也不会,如果褚安然没有结婚,那么此时应该坐在某个地方看着,等着中场的浪漫。
她不是褚安然。
时淼为自己的清醒狠狠地点了个赞。
“今天是七月十三,七年前的六月十三我高中毕业,那天我从我的班主任那里领了一封情书,不是别人写给我的,是我写给别人被班主任扣下的,班主任很贴心地问我需不需要帮我送出去,毕竟要毕业了,别留遗憾。”
“我摇摇头,说算了。”
时淼get不到点,但四周已然再次不受控制。
小姑娘激动到破音:“姐姐,你们老粉是不是都这么稳啊,都不见你激动。”
座位上灯光昏暗,小姑娘看不清时淼的眼睛,时淼只能点点头以作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