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情绪,足矣将她所有的气息冻结。

之前她就知道霍景渊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

伴君如伴虎,陪在霍景渊的身边,只要一句话说的让他不满意,让他不高兴了,那么下一秒钟,你还能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一个问题,或许霍景渊说的这番话并没有错,是他最近对她太过于宽容。

陆夭夭被这一句话震的整个人冷静了下来。

见她迟迟没有说话,男人的眉头紧皱,最终用力的甩开了她。

“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又成哑巴了?”

听闻,陆夭夭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扯出了一抹苦笑。

她一改刚才的态度,对霍景渊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然后直起了腰身温柔的回答。

“对不起霍总,是我太不识趣了,刚才那番话我收回,不管您要怎么利用我都可以,反正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让秦家倒台,现在也差不多了。”

“陆夭夭。”男人念着她的名字。

语气里面带着浓郁的不悦。

他讨厌她这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他讨厌她这一副嘲讽自己的模样。

陆夭夭不管不顾,“请霍总不要担心,我对您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恻隐之心,您和其他女人是什么关系,跟我也没有直接的联系,我担心纸鸢的身体所以才这么说的。”

“毕竟这一切,从头到尾,她都是很无辜的一个女孩,我只希望她健健康康的成长,我真的有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陆夭夭也不想再提霍景渊和其他女人是什么关系了。

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陆夭夭感觉如释重负。

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身子摇摇晃晃的从霍景渊的身边擦肩而过。

而就在两人路过的那一瞬间,陆夭夭又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