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犹犹一只手扯着她的头让她不能动,另一只手用指尖在她脸上滑来滑去,像是一把随时能落下的刀一样。
她笑的眉眼弯弯,说话的方式风轻云淡,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一样,但是却说的余年头皮发麻,她连连点头。
“嗯,嗯,我再也,不,不敢了,不敢了!”
余年吓破了胆子。
神经病,都是神经病!这有钱人谁爱嫁谁嫁去吧!这个神经病配野小子,两人绝配!她再也不插手了!
“那就好呢,谢谢你的配合。”
江犹犹彬彬有礼的道谢,还帮她整了整散乱的衣裳,温柔的可怕。
“砰!”
余年他爹早就爬起来了,他在旁边找了一块被烧的焦黑的石块,然后恶狠狠的往江犹犹的脑袋上砸。
这个贱丫头,他非得弄死她不可!
哪知道江犹犹就是威胁人也注意着他那边的情况,所以,在他把石块砸下来之前,她轻轻松松的调换了位置,那个本该落下的位置,变成了余年的。
“啊!爹,你,你。”
她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余年!”
他爹惊叫一声,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抱着吧,你的好女儿,这可是你砸的,不关我的事。”
江犹犹耸耸肩,把余年推回了她爹的怀里。
几位被请来盖房子的工匠目瞪口呆,这,这这这,这个小姑娘好猛啊!好凶残啊!她一个人干了俩人!其中一个还是大男人!
就在这时,沈野望匆匆赶来了,一脸的担忧心疼。
“犹犹,你没事吧!你要收拾他们怎么不告诉我,万一受伤怎么办!”
犹犹怎么打的过这父女俩!
几位工匠:嗯···怎么不算没事呢?倒下的不是她啊!
不过江犹犹看着紧张兮兮跑过来的沈野望,忽然玩性大发,她捂着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就要倒下。
“我好像是被吓着了,我好难受。”
“犹犹!”
沈野望心痛不已的接住江犹犹单薄的身子,两人仿佛在上演琼瑶剧。
几位工匠一脸震惊:学到了学到了!这就回去让女儿学!
往死里学,不愁拿捏不了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