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喝的脑子晕乎,做事有点冲动了
顾子濯喜欢车,要是清醒状态他哪舍得,再说那也不是他的车。
“我想办法赔给你。”虽然六千万对他来说是笔巨款,他三年五载都不一定能存够,但身为男人,做错了就要敢于担责任。
一辆车对钟泽言来说不算什么,钟泽言提车是想告诉他,那是顾子濯去酒吧的证据,什么技术合成的说法成立不了。
钟泽言道:“这件事我处理,别给我搞小动作。”
看顾子濯还要反驳,钟泽言抢在他说话前告诫道:“你要再这么闹,我不介意把你关起来,等换回来的那天放你出来。”
觉得话还不够让这犊子收敛点性子,钟泽言又添了句,“标记了,再放。”
听到关起来这句话的顾子濯,跟钟泽言对视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惧意。
想跟钟泽言呛的声也消了。
气头上的钟泽言只注意到他眼中的害怕,并没有往别的上想。
似乎,真的把人唬住了。
钟泽言观察了他一会,开口道:“明天替我去个地方,等回来后,发生的所有事都会结束。”
“你想要什么,跟钟万说就可以。”
想起顾子濯去酒吧没带一分钱的事,钟泽言走到保险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个崭新的钱包。
验了验包里的卡,钟泽言送到顾子濯面前,“没有密码没有限额,你想买什么就买。”
顾子濯没拿,钟泽言放在他身边道:“因为讨厌而去挑衅一个alha,不是个明智的做法,alha的世界里只有征服,没有忤逆。”
“不想被顾正均当物品一样送人,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