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仪里放映的正是钟万在钟氏企业主持会议的画面。
钟万处事作风格有钟泽言的影子,钟泽言小看一会没觉有哪不妥,就让德叔把投影仪关了。
德叔应了声, 随后将手里的茶壶搁放在茶几上, 去拿投影仪的遥控器。
按照家主的吩咐将投影仪收好, 德叔又把今天的报纸送到家主手上。
等家主阅览的差不多了,德叔才开口询问道:“家主, 要先为您备早餐吗?”
钟泽言看了眼表上的时间, 对德叔说道:“去看看醒了没?”
家主口中的“他”, 指的是谁德叔明白。
德叔回话道:“我这就去。”
德叔走远后, 钟泽言放下手里的报纸捏了捏眉心, 试图消除困意。
昨晚兔崽子在他背后诋毁他的话,他一句不漏全听进去了。
思及兔崽子今天还要上课, 钟泽言只是口头警告两句,再把他带回卧室勒令他睡觉,没有别的了。
闹下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为了送兔崽子上学,钟泽言四点半醒来。
只睡了两个小时, 身体难免会撑不住。
五点的时候钟泽言去敲过顾子濯的房门。
答应钟泽言要早起上学的人,在钟泽言的催促声中晕乎乎醒来,不断嚷嚷头疼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