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大清早急匆匆跑过来告诉钟泽言他接受钟泽言说的。用alha的身体说给钟泽言听,让钟泽言知道一下他不是讨厌钟泽言触碰才不让搞的,他不是oga的话,钟泽言想他还是愿意的。
进来找快活的顾爷又变地瞻前顾后犹犹豫豫。
索性把心一横的话,夜生活也就那么一回事。
“我不是抗拒你想着空手套白狼,是我觉得不舒服,”坐在钟泽言身边的顾爷拿脚踢了踢钟泽言的腿,“要舒服的话你天天搞我都行。”
钟泽言看了眼腿边那只乱动不断推自己的脚,“先把我解开。”
“钟哥,要不你先让我一次。”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怎么说钟泽言也该感动一下了吧。
钟泽言将被苗苗捆束住的手转到身前,当苗苗的面解开系带,松了松手腕看着眼前的苗苗。
“肯让我碰了?”钟泽言问道。
不肯吃亏的人,把前提条件摆在前头,“你先让我碰。”
顾爷不管那么多了,占先机为敬。
只要他不标记钟泽言就成。
不标记钟泽言就还是oga,然后他可以再多睡几次,他先爽再说。
扑倒钟泽言的苗苗开始撕扯钟泽言的衣服,把钟泽言睡了以后说起来脸上也有光。
在钟泽言怀里骚动的人,闻到奶香味后手顿了顿。
钟泽言居然又放他信息素!
这个时候放信息素肯定不是真的想勾引他,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