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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濯解释道:“我没有跟钟”

院士体贴道:“好了,我知道你还小,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时间一长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了。”

就这样,他被院士误会,还被院士勒令在办公室里休息调整心情。

原本还信誓旦旦觉得自己不会被人欺负的顾爷有点郁闷了。

办公室里进进出出很多人,都将他当成空气一样的存在,他玩着胸前的工作证,看着地板发呆,等钟哥把自己要的东西送来。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门外传来动静声。

门被钟泽言打开的时候,钟泽言入眼就是焉巴巴没生气活力的苗苗。

跟在钟泽言身后的院士将其他研发人员赶回工作岗位,院士亲自招待钟家主,“家主里面请。”

弓着腰的人见到钟哥立马挺直腰杆,“钟哥。”

钟泽言将苗苗要的东西转交给院士,同时走到苗苗身边,“给院士讲讲这东西的原理。”

他朝钟哥点点头,拿过自己做的小玩意放到桌上,一边展示自己的发明一边讲述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么做。

他将机甲关节的零件全部分解后,再将每一个零件细化让机甲可以有多种运转方式,同时他也会将这种零件之间的拼合梳理出可操控类的关卡,这样方面坐在机甲舱里的人操作。

院士听后,“你这个想法很好,但你有没有想过照你这么去操作复杂难度远无法想象。”

“我能做。”他有这信心可以设计好零件之间的配合。

“毕竟是器械要让它有多种运转对操作者来说确实是件难事,但是我可以把它们全部设定在舱椅上,让人为的意识去操控。”他指的人为就是坐在舱里进行决斗的人肯定是第一视角,本能的反应可以去促使人员操作机甲的运转。

至于怎么操作,按钮推拉杆都可以,只要他把细节处理好,这些都是可以实现的。

院士作为过来人不得不提醒年轻的新人一句,“这很复杂,有点点的失误你的心血就全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