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一定是错觉！

迦俪公主自我说服，这女人定然是不愿意服输，才装模作样，故作镇定，实则心里肯定完全慌了神。

事情当真如迦俪公主所想的一样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戚素素之所以如此镇定，不过只是因为她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以及，发现了某些其他人没有察觉的细节之处。

确定了自己心中猜测后，她忽然就不那么急了，再看迦俪公主时如同看一个蹦跶不了多久的秋后蚂蚱。

“王爷，你的答案呢？”迦俪公主没给姬无天太多考虑的时间，迫不及待地问道。

敬王默默看向姬无天，也很好奇他会怎么做。

是选择保住儿子，还是保住自己的王妃？

煜王妃呢？万一姬无天当真选择了她，身为人母，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孩子，主动自请下堂？

姬无天没有和戚素素额外交换眼神进行交流，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迦俪公主，许久后，才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下，一字一句地说：“——你让我感到恶心。我、拒、绝！”

迦俪公主：“！”

敬王：“！”

敬王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迦俪公主疯了，姬无天也疯了吗？这两个人在比谁比谁更疯？

他当真不要儿子了吗？

戚素素无声地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