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又乖又甜,把老太太哄得高兴坏了。

卸磨杀驴终究不太人道。

还是算了。

大不了,等她搬走,把房子敲了重装。

反正他觉得自己大概率也不可能娶老婆。

席云岫不讨厌女人,恰恰相反,他最挚爱的两个人都是女人。

但是他觉得没办法和女人建立亲密关系。

世界上好女人也不少,但是他的环境接触到的只有两类女人。

要不然就是之前的令狐雪那种和他妈一样的女人,要不然就是昨天大学生那种正要变成他妈一样的女人。

为了钱和欲望,不择手段。

情啊爱啊,说得漂亮,但不过只是她们达到目的的踏板。

遇到后者,他能帮就帮了。可惜,往往得寸进尺的人多,迷途知返的人少。

席云岫走近沙发,用食指点了一下令狐雪正往下一耷一耷的脑袋。

人没醒,他又改戳了一下脸颊。

她虽然瘦,但是毕竟年纪小,带点婴儿肥。

一戳下去,脸软乎地陷下去一块小坑,像个刚打好的年糕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