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摇头道:“也没有见搜出什么人来,听说王家舍了小半家私才了了此事。”
越玉卿若有所思,如今也不好贸然上门,郑县县令紧盯王家,贸然前往怕有不必要的麻烦。她决定先以道人的身份在王家住下,然后自己悄悄去找王家家主王瑜,如今太子在金陵的消息绝对大家都知道,根据越玉卿对这个远房表哥的了解绝对不会得罪自己。
越玉卿想了想道:“我和子书假装道士先进了王家再说,见了表哥他自然认得我。”
白铭轩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然而什么都计划好了却没有想到他们装作道士根本进不去王家的大门,如今王家闭门守孝闲杂人不让进出,无奈只能先住在郑县的客栈里。
好在郑县算是中原来往的枢纽,商人,行客几乎都要经过郑县这个大县,客栈也算是颇多,找了一家烧了火龙的客栈,虽说贵些也真是舒适不已,眼看没几天要过年了,一旦过年路上别说住了,吃喝都成问题,几人决定过了年再走,越玉卿着急知道自己阿兄侄子的去向,想了又想决定先见见这个表哥,如今表舅去了,来哀悼的不在少数,让白铭轩拿着拜帖,自己当做小侍,先进去再说。
白铭轩本就是豪家公子,又有公子哥的派头,京城来人就是县令也不敢得罪,他穿了一件藏蓝色的锦袍,头戴白玉冠,同色的披风上面是上好的貂毛,手持宝剑骑着骏马到了王家大宅。
开门的门人一看如此气派俊朗的贵公子,行了礼轻声问道:“这是王家,公子有何事?”
白铭轩拿出拜帖道:“我乃京城白家三郎,前年来过一次,路径宝地听闻王希公不禄,特此拜祭。”
那门人不敢怠慢,让白铭轩带着小侍进来,在偏厅奉上上好的茶,禀明家主。
越玉卿在白铭轩耳边道:“真是先敬罗衣后敬人。”昨日自己和越子书穿着道袍可不见这门人如此客气。
家主王瑜听白家来拜有些疑惑,管家也疑惑道:“我们与白家并无来往呀?”
都以为是沧州白家,却忘了林州白家,毕竟林州白家曾经与沧州乃一支所出,后来分支出了林州白家,林州白家发家仅仅只有两朝,嫡系几乎都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