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一口气喝了两杯茶，然后趴在桌子上，有些好奇地问李婉婉：“夫人，你是如何发现我的，我脚步明明很轻了，是不是繁星给你暗示了？”

李婉婉闻言，放下手中的账本，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因为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呀。”

“我身上的味道？我没有用胭脂水粉啊，也没有汗味啊，哪有什么味道？”

听到李婉婉说是因为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清月拉起自己的衣领用力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噗嗤。”清月的动作，惹得李婉婉笑了起来：“傻瓜，我说的是你独有的气味。”

她从小就嗅觉灵敏，特别是人身上独有的味道，只要她接触过一次，哪怕这个人不用胭脂水粉，她也能记住这人的气味，只要距离不是很远，她都能感觉得到。

她以为穿越过来之后这个技能就没了，前段时间发现好像还是在的，李婉婉有些不相信，毕竟怎么说也是换了一个身体的。

于是偷偷地做了测试，直到每次都能准确地无误地判断来人是谁，她才相信这项技能也跟着她来了。

“好吧，夫人你是狗鼻子。”清月说着又趴到桌子上。

“回来这么快，事情还顺利吗？”李婉婉说着把账本整理好放到一边。

“嗯，挺顺利的，大概过完年就可以有消息了。”说到正事，清月马上变得一本正经，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大信封递给李婉婉：“这是阁主特意让人帮你调查的，京城中那些夫人王妃的事情，以及朝中那一些大臣的底细，说是你们应该用得到。”

李婉婉接过信封打开，里面信纸最少几十页，字很小，很工整，不用细看就知道记载了不少人的事情，不由得感叹：天噢，凤凰是把京城中所有的王妃夫人大臣都查了一个遍吗。

“阁主说了，以后你们要查什么，直接让阁里的人去查就好，让萧子墨把人用到别处。”

李婉婉刚刚拿出信纸，一个字还没看，清月又丢下一句让李婉婉震惊的话。

“这样不好吧，凤凰这样做你们阁里其他人没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