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来太久了,该回去了。
这用武家的鲜血搭筑起来的将军府让他多待一分钟都觉得厌恶。
两人走出去了萧承志的院子,楚修然看了看周围,发现下人都离得不近,用肩膀碰碰玄歌小声问道:“你真的给萧伯安的儿子看腿了?”
“你以为我是你这样的缺心眼儿?我只关心萧伯安一家人什么时候死!”
虽然刚刚萧承志给他的印象还不错。但是,那又如何,谁让他是萧伯安的儿子。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萧承志这些年享受着萧伯安从武家偷来的富贵,偿还一二也是应该的。
再者,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他现在不信什么无辜不无辜!
“那你刚刚说要打断腿重新接上?”楚修然不懂了。
“随便说说,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他要是真的决定治,我就勉为其难试一试好了。”玄歌说得很轻松,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楚修然又道:“那你要的冰山红莲呢?”
“师傅他老人家需要。”寒山老人为了冰山红莲亲自去冰山找了几次都没有结果。
玄歌则是前些日子才无意中听到皇宫里有一株,这才打起了萧伯安的主意。
他赌萧伯安和楚怡安一定会为了萧承志去求他,现在听到萧承志的腿治愈有希望,肯定想尽一切办法把皇宫里的那株冰山红莲拿来的。
听完玄歌的话,楚修然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还好他和玄歌不是敌人。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够无耻的了,没想到玄歌比他更甚。不过,对待萧伯安那样的人就应该无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