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歌闻言,脚步一顿,淡淡地说了句:“不一样!”就消失在了房间内,他既然选择了这条满是鲜血的路,又怎么可能纤尘不染。
这是他的命!十五年前就注定了!
玄歌来到楼下,临溪阁的孙掌柜已经起来在那里候着,看到玄歌下来上前躬身行礼:“公子。”
玄歌嗯了一声,道:“照顾好楚公子,我有事出去一趟。”
“外面下雨了,公子带上伞吧。”孙掌柜也没问玄歌要去干什么,从一旁的墙上取了一把油纸伞递给玄歌,
公子要做什么事情不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该过问的,他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让主子无后顾之忧就好了。
玄歌接过油纸伞说了句谢谢就出了临溪阁的门。
此时的天空已经有些蒙蒙亮了,天空飘着细雨,街上除了一身白衣,撑着同色油纸伞的玄歌,别说行人了,连活物都没有一只。
玄歌不紧不慢地走着,好像没有目的一样。
……
而这个时候。
镇国将军府派去禀告萧伯安的人终于在马跑倒之际来到了狩猎场。
原以为亮出镇国将军府的牌子,守卫的就会让他进去,没想到守卫以不知道牌子看不出真假为由把他挡在门外,不管他怎么说就是不让他进去,也不进去给他通报,说是现在皇帝还没有起床,要是贸然进去惊扰了皇帝,被皇帝责罚就不好了。
镇国将军府的人简直无语了,这些守卫是欺负他们没有来参加过狩猎吗,皇帝的营帐那么大,镇国将军的营帐也没挨着皇帝的,你是骑着马过去吗,不然怎么惊扰倒皇帝!
又是一番好说歹说,奈何就是不让进去,也不给通报。
要是放在平时,这些守卫早就去给他们通报了,毕竟萧伯安手握重兵又得皇帝信任,谁不上赶着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