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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一说,不过是为了掩藏她身份对外的说辞。

听到这里,蒲怀玉才算彻底清楚了,对此也不多做解释。

心想,她们不是讨厌她,而是讨厌自己待她好罢了。

自从大皇子倒台以来,众人见风使舵,不少原本观望之人一夜之间全部朝他倒来。不过他清楚,他们在意的不是自己,而是他身后那座若隐若现的东宫罢了。

“让你受委屈了。”他柔声道。

他的话吉若此时听不太懂。

……

凌锦安带着陆澜汐先行回了王府,屋里熏香缥缈,陆澜汐在凌锦安眼皮子底下将汤药灌下。

依旧是那般苦楚,凌锦安见状忙摘了一颗提子塞到她口中。

提子甜的齁人,可算压了口中的苦意。

“这药还要喝多久?”瞧着她喝药十分费劲的样子,凌锦安便问道。

“一个月差不多了。”陆澜汐又抬手捏了颗提子放入口中,“这种事儿,就是麻烦,纪太医还特意叮嘱,不能去旁处抓药。”

“纪太医是妇科圣手,他怎么说,你且怎么做吧,”凌锦安抬手将碎发给她掖到耳后,“只是可怜你得吃苦一个月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想来待这一个月喝完了,我便彻底好了。”接下来的话她险些没搂住,才想往孩子身上扯,随即想到凌锦安怕是听了心里又会不快意,于是将话锋转到了旁处。

“今日我在街上,见着你们三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陆澜汐反问。

“我们三个?”他一笑,“我们三个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朝中那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