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见外。”裴紫鸢靠在他怀里,“如果见外,我就不会接这个电话了。”
若是旁人的手机,莫说帮着接电话,就是碰她都轻易不会碰一下。
她所受到的教育并不包括随意碰别人的私人物品。
“嗯,你能这样想就好。他说了什么?”
“说他回了国,就在海城,想约你吃饭。”
时曜却知道,时凌必然不止说了这些。
“他的话不必理会。”
“我自是没有理会。”
那就是个神经病,她理会什么?
但有些仇怨,还是要好好算清楚。
裴紫鸢从他怀里退出来,抬头看着他问:“那他说的约你吃饭,你要搭理吗?”
“不必理会。”时曜还是一样的说辞。
这时他手里的手机又响了,又是时凌打来的,时曜瞥一眼直接挂断。他挂断,对方又继续打,连续两次后,裴紫鸢亲眼看着时曜将时凌的电话拉黑。
一时间:“……”
想不到时曜也会做拉黑人这种事,拉黑的人还是时凌。
还有时凌,分明和时曜是敌对的关系,还一心想取时曜性命,又这样锲而不舍的打电话给时曜,是在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