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想三人刚一回到马车停下的地方,却不见了马夫。
颜盼只觉头更疼了,“我今日是不宜出门么?老刘呢?人去哪儿了?”
春枝围着周围转了一圈,皱眉道:“会不会是偷偷跑去别的地方凉快着呢?毕竟当时我们说的是一个多时辰回来,现在顶多了也就半个时辰,刘叔怕是去寻茶馆了吧。”
“这个老刘,尽知道偷懒。”颜盼不满道,“看待会儿我不好好说一说他。”
头顶骄阳正烈,颜盼眯眼抬头望了望,提议道:“姜姑娘,不然我们先进马车内等坐着休息一会儿吧。”
“好。”姜芜点了点头,这几日她的身子有些不大舒服,现下又站了有这么一会儿,后腰处阵阵地发酸。
颜盼提了裙摆,将一踩上马车,撩起帘子,马车内猛地冲出四五人,反手往她后颈上重重敲去,颜盼连一声惊呼都未喊出口,直直倒在了马车底下,事情仅发生在眨眼间。
姜芜瞳孔瞬地放大,转过身拉着春枝就朝外边跑去,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啊!”忽地,有人扯住她头发,将她往后一拉,一双手又从脖子后横了过来,死死卡住她脖颈,叫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另一个人又执了一根木棍,眼也不眨地就往她后脑敲了下去。
直至姜芜如颜盼一般倒在了地上后,他们又才去对付着跑得稍远了些的春枝,用着同样的方法,往春枝的后脑敲了一记。
整个过程,又快又准又狠,就像是提前有预谋般。
春枝两眼一黑,也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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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醒来时,日已快落至西山,大片大片的暖黄余晖洒在这条无人的小道上,眼前除了那辆位置一点儿都没变过的马车,周围哪儿还有姜姑娘和颜姨娘的身影。
“姜姑娘,颜姨娘?”春枝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心底慌到了极处,绕着这条小道寻了整整一圈,嘴里不停的唤着姜芜和颜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