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眼皮掀了下,仅一瞬, 眸中神色便恢复如常。
但覆在姜芜胸口上的那只手却未拿下, 转而碰到她的衣襟,修长手指慢条斯理般地将其一层层挑开。
姜芜如坐针毡,她不清楚为何苏墨方才还是好端端的, 怎么这下却突然这样,他的动作越是慢, 她越是有一种如挨刑的感觉。
胸口处的衣衫全被退下, 露出一片如玉美好, 姜芜一冷, 才反应了过来他到底要做什么。
“烛火。”姜芜自来脸皮薄,以前白天同他在书房里时,她皆是将脸深深埋下,一眼都不愿见,夜里更是见不得一点儿的灯烛。
她方将唤出两字,胸前一点红梅被他含住,瞬地,她喊出的声音都变了调子。
姜芜没忍住,嘴里溢出了一声□□,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衫,再次唤出的嗓音里都带了点哭腔。
“至少别在这里好不好?”姜芜眼尾泛红,做着同他最后的商议。
苏墨还是抱她去了榻上,不过屋内的烛火不知是他故意的,还是没听见她之前说的话,终究没有熄灭,屋内之景被照得分外明敞。
衣衫被尽数退下时,身上伤痕也清晰地显现在人眼前。
隔了近两月,上面的痕迹远不如一始那般渗人,就剩几条印子蜿蜒在上。
姜芜的腰塌下去,苏墨从后抚上那道痕迹,眼底情绪令人捉摸不透,又似在想些什么。
姜芜平时就比较敏感,何况在做这事时,加上今夜烛火未熄,她是半刻的放松也不敢,甚至越想,就越是紧张,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一处。
一室旖旎。
最后,姜芜忽地感受到,一下子清醒过来,想往前退去,苏墨却伸手搂住了她腰,贴着她的耳畔,“就这样。”
姜芜落了泪,浑身再无力,“公子是忘了吗?”
苏墨没答也没应,俯身去吻去她的泪,低声喃喃似地道:“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