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从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问:“在看什么?”
有了前几日在酒楼里的事情,姜芜是再不敢同他说没什么的话,保持着被他抱住的姿势,答:“在看关月她们。”
苏墨长臂一伸,替她关了窗柩,“没什么好看的。”
他抱住姜芜转了身,变成了他靠着窗柩,姜芜面对着他。
姜芜眼睫颤了颤,实在不喜欢被苏墨近距离看,她寻了借口,轻声问:“公子,我们呢?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苏墨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她的掌心,看着上面干干净净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似无所谓地道:“先不急,过了十五再说。”
话落时,苏墨抬了眼,又将目光移去她的发顶,移去她的耳垂。
她从来也不会像其他女子会打扮,永远都是了一副清汤寡水的模样,唯一的一次,也就是上回两人在乐晋时,长巳节的那晚,春枝和秋月她们替她梳妆了一次,除此以外,再也没有过。
思及此,苏墨又捏向姜芜的耳垂,其实之前还在平阳侯时,他就不止一次地动过想让她穿个耳洞的心思,奈何她怕得很,别的事情都不怕,独独怕这一件。
后来他就再没想过了,不想今日再一想时,又觉幸好当初没让她穿,穿了的话,他倒是再也不能抬手捏她的耳垂了。
似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苏墨忽地低笑了一声,手下一重,姜芜猛地抬了眸,往后躲了躲。
“你怕什么?”
苏墨的手还圈在她的身后,姜芜是想躲也躲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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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一直以为苏墨说的十五那日后再走是有别的什么事情,结果不想只是因州安县城南的抚州巷十五晚上会有火树银花的表演。
苏墨面上可谓是真真只来这儿游乐的,不由分说地就叫姜芜同他去一趟。
如今龚远和关月他们走后,就只剩姜芜和苏墨二人,姜芜只能随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