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将头垂得更低,“没有,甚还有媒婆近日总是,总是来给姜姑娘,说,说……”
“说什么?”苏墨又问。
“说亲。”探子闭了眼如豁出去地道。
探子的话落完,书房里是一片长久的死寂。
他咽了咽口水,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再添了一句问道:“公子,如今我还要继续跟着吗?”
苏墨低嗤了一声,甩给他一锭金子,冷冷道:“不用了,就这样了吧。”
探子高高兴兴接下,疾步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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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里,冬日雷雨阵阵,一声一声的响雷划破天际,噼里啪啦的雨点下个不停。
苏墨额上薄汗满布,半梦惊醒,又是做了噩梦。
他梦见三年前的亭松镇,热闹的女娲娘娘庙,还有穿了大红色嫁衣的姜芜。
当时他不愿见她眸中有别样他不愿见了的情绪,他伸了手地捂住了她的眼,目光落下时,停留在她的鼻上、红唇上。
可他再次将手拿开的时候,恍然间画面竟一时如烟散去,只留一室黑漆,什么也不再剩。
事到如今,无论如何,他皆是不能甘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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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江南,其实算不得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