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一分不差的听到那头的声音,是个女人,听声音很温柔,很斯文。
她模仿不来的斯文。
从jerkoff出来的时候,钟易还一脸难以置信。
他以为今晚,裴止肯定又有艳福了,结果人从包厢外进来,居然只带着他走了,没把那位宝贝捆走。
真挺稀奇的。
钟易好奇,没忍住问了句,“现在去哪?”
“按摩。”
裴止打转方向盘,声音毫无起伏。
“有必要吗?”钟易看了眼手表,都凌晨了,“这个点按什么?你去的那地方都是大爷大妈来按,我不感兴趣,你放我下去。”
钟易很早就知道,裴止有定期按摩的习惯,他也打听过那地方,在一个小胡同巷里,门面很窄,只能看见盲人按摩四个大字。
这一联想,钟易就以为是个老头,穿个长衫,然后像个屠夫似的对着顾客一顿揉搓来去,光听就觉得无聊,他是一点都不想去。
结果一进门,钟易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哪是老头?哪是屠夫?这简直就是天仙下凡,风韵犹存的好姐姐。
只可惜,是个瞎子,眼睛倒是能睁开,但寡淡无神,只能凭声音判断方位,门帘一响,周斯泉很快就转过头,问了句:“是裴先生吗?”
“是,”裴止捡起地上散落的东西,摆正后,问道:“受伤了没?”
“没有,他们不会对我怎样,我也习惯了……”周斯泉笑了下,眼角有点落寞,“你来了就好,麻烦你操心这些了。”
“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