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道:“你们也别觉得一两银子的工钱高!比起你们家里头的女人,你们这点银子还不够看呢。
人家里头做针线活的,都是按件来算工钱的。除此以外,还有年节礼,有奖励和全勤奖。你们呢?除了一两银子的死工钱外,就只剩下一个年节礼了。
至于老天爷是要出太阳还是下雨,是不是天天得下地干活,这我管不着。我只当将田地分配下去,你们打理好就成。”
言毕,又添了句:“也莫觉得种东西容易!我要种的玩意儿,比较金贵。比起种菜和种谷子,可能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所以啊,你们就安心把事情干好就成!这工钱呢,我就是按照一个月一个月给的,不会像镇上和城里那样,按天数来算。
哪怕是过年了,大家伙儿在家休息上半个月不去干活,这工钱我一样会给。一年十二个月,每个月都不会落下。
当然了!若因为你们自己太懒,只拿工钱不干活,导致我的东西死掉了,那我也不会客气的。该扣钱的扣钱,该走人的走人。
真到了那时候,我可不会顾及什么情面。”
“该的!”
林大全一听这话,立马点头:“拿了工钱就得好好干活!如果我们干不好活的话,这良心也不安啊。”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许六月见林大全都这么说了,便道:“田契和地契都带了吗?先交给我,我将田地地契的银子给你。等里正伯伯那边得空了,我再让他去镇上过个道,盖个章。
至于工钱嘛,就等过完了官道,盖完了章后开始算,你看如何?”
“我看行!”
林大全连连点头,便将地契、田契都拿了出来。
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