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了要处置犯人,刚刚清醒了几分,就听到了如此恶心人的话。
于是,快速往前走了几步,一脚就踹到了许青天的肚子上:“你们投毒要贪墨人家家产的时候,就不恶毒了?现在来说恶毒,你们也配!”
“清儿。”
许六月上前,轻轻扯了扯沈清儿的衣袖:“为这样的人脏了自己的鞋,实在犯不上。”
说罢,又道:“诸位乡亲们!能看到大家伙儿如此团结地为我出气,我这心里头着实感动。
不过话又说回来!用刀来片肉喂狗的话,实属气话。咱们呢,也不能那么做。一来,脏了自己的刀和手,不划算。二来,也别恶心了狗不是?
所以啊,这一个处置法子,大家伙儿就当我从未说过。我们呢,只需按照村子里的规矩来处置他们就好。
若是要火烧,我出柴火和煤油。若是要沉河,那我就去找最大最重的石头!总之啊,一切按照村子里的意思来办。我呢,只有一个要求。”
许六月说着,便竖起一根手指,道:“处置他们的时候,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先把年纪小的处置了,再让年纪老的跟上。”
说罢,又看了一眼许金氏几个人,道:“对了!许家二房那头,也不能回避。每一个人,都得亲眼瞧着!我要让他们好好看看,心术不正,是个什么下场!”
“你……许六月!你好狠毒的心!”
许老头光是听着许六月的话,就已经捂住了心脏,开始心痛了。
对于黄泥土都盖到脖子根的人而言,没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让人痛心的事儿。
如果有。
那就是接连送掉三个黑发人。
许六月这一个要求,着实不多。但是,却诛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