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知死活的贱婢!”
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大夫人刘氏拂袖将桌上的茶杯打倒在地,冷声儿呵斥:“究竟是谁给了你胆子,如此编排朝廷命妇!
你可知道,这事儿若追究起来,不仅你与你家人要受到灭顶之灾!就连我们整个勤善房,都休想置身事外!”
说罢,大夫人刘氏又看了霓裳与趣儿一眼,道:“好在侯夫人是咱们自己人,届时该罚的罚,该打的打,总不至于让勤善房受了你的连累!
否则,你就算是死一千次一万字,都不抵这罪过!”
大夫人刘氏话语中那一点点的‘讨好’之意,霓裳怎么会听不明白?
只见她笑了笑,道:“大夫人是个明事理的人,既已经知晓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奴婢也就不多言了。
只是彩蝶姑娘那些话,说得着实过分。莫说我们夫人是朝廷命妇!就是萧姨娘被下头人如此编排,恐怕也咽不下这口气吧?
更何况,咱们夫人还是天启国的北定侯夫人,手里还握着莫家的当家之权。
若我们夫人就这般轻易将此事儿揭了过去,岂不是应了彩蝶的话?”
说罢,霓裳又道:“咱们夫人手里的权可不低!怎么的就轻易饶恕了过去?难道不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腰杆子不硬么?”
“是,这话霓裳姑娘倒说得在理!”
大夫人刘氏此时已顾不得什么管教不管教的话了,只先说些好听的话,讨好霓裳与趣儿,也算是稳住局面。
“方才我也是被蒙在鼓里,不知道里头还有这么一层故事儿。若我早早知晓了这事儿,定亲自捆绑了这贱婢,去星辰阁请罪!”
说罢,只见大夫人刘氏又恶狠狠盯着彩蝶,道:“这丫头,如此爱胡乱编排,惹是生非,绝对不能轻饶!”
“光处置了一个奴婢算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