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拒绝的白言蹊骤然吃到这样一个大瓜,看向欧奕鸣的眼神带着满满的惊讶,对他的不满也都化为了可怜。
多惨一男配啊,脑子笨就算了,竟然还不会写字。
宽宏大量的白言蹊立刻原谅了他对自己的那一点点冒犯,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你放心吧之汶哥,我一定好好打……教他。”
欧奕鸣忽然感到脊背一凉,他愤愤地瞪着白言蹊,嘴唇动了动,不知为何,还是没有出言拒绝。
他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时不时扫一眼白言蹊,竟然也渐渐将她与记忆中的‘桃子’对应了起来。
然而这不禁没让他心情变好,反而更烦躁了。
跟‘桃子’不同,他从来都没有改过名,白言蹊怎么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难道都忘了?
欧奕鸣难得耐着性子忍了大半天,直到宴会即将结束,他才实在憋不住了,扭扭捏捏地走到白言蹊面前,“喂!”
白言蹊正在安排木白两人今晚的住宿问题,见他突然走过来,莫名其妙,“怎么了?”
木白抬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欧奕鸣。
“你,你还记得小时候……”欧奕鸣暗自懊恼,耳尖憋得通红。
他说了半截就没声了,好在白言蹊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有些意外,“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呢?”
他们小时候其实也就见过那一次,白言蹊之所以记忆深刻,当然不是因为打掉了欧奕鸣一颗牙,而是……
“小胖墩,”少女的眉眼格外鲜活,“都因为你那天翻地覆的哭声,害得我被爸爸狠狠揍了一顿,直接丢到野外求生了一个月。”
“现在你落我手上了,”白言蹊凑近欧奕鸣,拍了拍对方僵硬的肩膀,轻笑,“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