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宁一听,顿时收起玩笑的心思,“怎么回事儿?”
傅临贝把遇见季月舒的事情跟阮安宁说了。
两个人一起往家里走,一边说着季月舒。
“这个人可真是……跟癞蛤蟆一样,伤不了人,却恶心人!”阮安宁想了又想,只想到癞蛤蟆可以形容。
傅临贝听了,点头,用力的点头,觉得这个形容再贴切不过。
伤不了人,却把人恶心的够呛。
何必呢,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不好吗?非给自己找不自在?
“她就是嫉妒!”阮安宁说道,“你可千万别受她的影响!好好跟教授谈恋爱!其他的事情不用管。”
“嗯!”傅临贝点头,她也没把季月舒放在心上。
“我觉得她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阮安宁想到那个人,觉得那个人的思想已经扭曲了,“说不定,她还能去告诉徐惠东,说你喜欢他,甚至还会鼓动徐惠东回头追你!”
傅临贝被自家嫂子的猜想吓到了。
“她……她不会这么神经病吧?”
“你不都说她是神经病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做的?”阮安宁小声的嘀咕,“她就喜欢干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傅临贝觉得阮安宁说的对。
一想到徐惠东可能会知道她曾经喜欢过他,傅临贝就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这也太尴尬了!
“没事的!只要徐惠东不听她的就行!”阮安宁安抚傅临贝,让她不要紧张。
再说了,年少无知而已,知道就知道,现在不行,就不承认嘛!谁还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