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谁呀？”

小助理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走出去了。

眼皮子一跳，她有种不祥地预感。

曹雅绷着脸，脸色很难看，直冲沈吟夏的位置。

“是不是你？网络上的内容是不是你发布引导的？”

眼下大家也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曹雅黑眸直视她，寒气逼人。

“什么？你有被害妄想症吗？”沈吟夏莫名其妙：“还是没吃药就出来了？”

“你的嘴一天不毒舌是不是就不舒服？”

“彼此彼此，我看你不找茬也不舒服”。

曹雅知道嘴皮子说不过她，直接拿出手机给她看：“这事儿肯定是你做的，没想到你这么阴险”。

沈吟夏大概看了一眼，无所谓地笑了一声，真心建议：“我还没这么无聊，你还是多吃点核桃”。

“啊？”

“补补脑”。

曹雅：“……”。

小助理：“……”。

突然好想笑，肿么回事儿？

曹雅看她脸上神情不像是在说谎，她们好歹也同学过一场，彼此间了解对方。

其实说起来……沈吟夏平常还真没这么无聊。

想不通不是她，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