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司这边买的”。

“什么鬼东西？”她尾音上扬，带着点不可思议：“公司闲着没事干买水军黑自家艺人？”

这就离谱了不止一点点吧。

“这么理解的话，也没毛病”。

“你是不是查错了？”她还是不敢相信会是这个结局。

“没有错，我反复确认过了，就是公司内部发出的”。他被莫薇身上的气势吓了一下，想起最近公司流传的事情，也不知道真假，所以他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她。

莫薇察觉到他神情，示意他有话可以直说：“别吞吞吐吐的，有事情就说”。

反正现在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个人没别人。

“好的”。他没了顾虑，平静道：“最近公司力捧的新人林卿卿，被拍到和某男明星约会照片，营销号都放出预热微博了却被公关了，我想应该是公司花了点钱买下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上午夏姐的热搜”。

他估计营销号本来就打算放沈吟夏和徐清晏的料，另外再加一下林卿卿的，结果林卿卿的被公关了，再加上没有沈吟夏火，粉丝的注意力也都在这边，公司为了以防万一下了一波水军煽动了徐清晏的唯粉，以至于黑得格外惨，什么不堪入目的字眼都往外蹦。

莫薇挑眉：“你的意思是，夏夏被人挡枪了？”

“对的，而且听说想让夏夏姐走黑红的路线”。

“神经病吧他”。莫薇难得骂了一句脏话。

不就是上一次谈话事情不欢而散吗？有必要这么小肚鸡肠的计较吗？

莫薇：“林卿卿真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