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动作是什么来着？转圈还是什么？眼底的茫然清晰可见。

谷箑杨琳知道她这是忘记了，自己先做了个动作，沈吟夏跟着做，但是怎么看都这么奇怪。

一番教学下来，杨琳已经要哭了。

这是她带过最最最差的学生了没有之一。

沈吟夏的学习态度很好，学得很认真，可就是学不会。

要是她的态度是浑水摸鱼的那种，杨琳还能严肃的批评教育一下，偏偏沈吟夏的态度从始至终都很好，让她心头陡然升起软绵绵的感觉。

无奈扶额，缓冲了会儿，她抬起头神情一言难尽：“沈小姐，我可以冒昧的问一句话吗？”

沈吟夏轻嗯声：“可以”。

“苏木老师在你小时候有没有教过你这类特长？”

“有的，只是后来她自己都放弃我了”。

杨琳：“”

没毛病，她现在也想放弃。

沈吟夏很无辜的眨眨眼睛：“老师，你是不是现在也想放弃？”

杨琳很想说是，但是对上女孩儿清澈的眼眸，这句话被堵在喉咙间有些说不出口。

她是真不想打击小姑娘的自尊心，可自己要是再教下去，她本人要先自闭了。

“老师，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麻烦老师了，我是实在没有这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