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
什么都看不见。
“有没有给我扎歪?”。
“没有,放心吧”。
一回生,二回熟,徐清晏对扎头发这种事情现在已经很熟练了。
沈彦迟将球拍搭在肩膀上,姿态懒散的吐槽:“青天白日的,你们两个人真是无可救药”。
陆允川紧接着附和:“就是就是,狼狈为奸,丧心病狂”。
沈吟夏:“……”
不就是扎个头发吗?
怎么整得他们的关系见不得人一样。
还有后面那两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徐清晏面色无波澜:“不会说成语就别说,免得暴露你文化水平不高”。
陆允川:“……”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他们是一个的大学毕业的吧。
只是专业不同而已。
沈彦迟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觉得他刚才说的那两成语一下子就暴露了点什么。
“我们还是开始打球吧”。沈彦迟自动站到陆允川旁边:“我们一组,你们俩一组”。
这么分配自然没有意见。
沈吟夏打羽毛球还可以,只要角度不要太刁钻的球,她基本上都可以接住。
只要到她这边的球,徐清晏就让她来打回去,而自己这边的就自己打。
俩人配合默契,一来二去一时间打的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