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惊诧得一时无言。
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头脑不灵光的蠢才,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是举人了!?
她竟然低估了他?
江愈见池鱼一脸不可置信,诡异地沉默着,顿感羞辱,颤抖地指着她,声音尖利:“你在想什么?小爷我可是解元!未来的状元!”
池鱼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我小瞧了你。”
江愈这才满意。
却听池鱼又道:“那江举人,江解元,江状元,是怎么被土匪撸上山的?”
江愈又气又急,俊秀的脸憋得涨红,却没有反驳。他也知道此事有多么丢人,多么没有脑子。
连翘和吴月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几个小厮的脸也因憋笑涨得很红。
江愈不敢得罪池鱼,恶狠狠地对吴月道:“笑,你再笑,你有本事把钱还我。”
吴月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缓缓道:“我没本事。”
江愈气歪了鼻子。
这地方没法儿呆了。
几人用完饭,池鱼伸了伸懒腰,从袖口摸出一个小竹哨,放在嘴边吹响,声如鹰鸣,穿透云霄。约莫着一刻钟,陆英便带着人来了。
池鱼让吴月跟在陆英身边,她此时还不能暴露。又交代了陆英一些事情。
江愈看见马眼睛都直了,想要骑马回去。可是陆英只带了两人,只有三匹马。不够池鱼几人分。池鱼便断了江愈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