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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池鱼带着两人离开,却只有池鱼与连翘回来。

那一个人去了哪里,覃开不得不多想。

他不敢放过一个细节。

“大人。”小厮一进门,便跪在地上,深深低着头,不敢与覃开对视。

覃开心中焦急难耐,语气不善:“你可听到他们说些什么了?”

小厮趴在地上,身子颤抖,颤声道:“奴才该死。齐王的人将院子重重看管起来。奴才难以接近。并没有听到两人在说些什么。奴才觉着应是不会说些对大人不利的话的。”

覃开顿时便怒了,一脚踹在小厮背上,唾骂道:“废物,你一个奴才知道些什么。”

小厮吃痛,却不敢出声。

覃开心知事情不妙,也没胆量继续耽误时间,急急忙忙地破们而出,向妻子和女儿住的院子跑去。

覃开刚到母女两人住的院子,就见自己的妻子张氏聘聘婷婷地走了出来,软声道:“老爷,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覃开抓住张氏的手,声音急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赶紧收拾收拾金银细软,带--------------依一y?华上念儿,有多远走多远,找个地方藏起来,先避避风头。”抬眸未见覃念的身影,问道:“念儿呢?”

张氏顿时急了,风韵犹存的脸上布满了惊慌担忧:“念儿在梳妆呢。”

“梳妆?大晚上梳什么妆。快去叫她。”覃开大喝一声,连忙跑进覃念的屋子,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

覃念端坐在铜镜前,丫鬟正在为她盘发髻,覃开突然闯入,丫鬟手一抖,尚未盘好的发髻顿时散开。

覃念不悦的回头,就见覃开急道:“念儿,你赶紧收拾金银细软,与你娘亲出去避一避。快去。”

覃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覃开这般急切,也未过问,便下意识地着这他的话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