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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愈刚要发牢骚,突然想起这士兵是池鱼的人,他都惹不起,算了,饶他一回。

江愈掐指算了算,这个时辰估计池鱼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明日长风应该就能回来了,他明天就不告这个士兵的状了。

他心情好。

……

第二日,池鱼起了个大早。

却发现,沈羽起得更早,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

池鱼望着他眼底淡淡的青黑,十分心疼,对沈羽道:“燕飏哥,你昨日睡得本来就晚,起得又这般早,身体会吃不消的。”

沈羽将白粥端上桌,笑着安慰池鱼:“我上早朝时,起得比这还要早呢。”

池鱼不开心地嘟囔道:“你骗人。”

沈羽为池鱼盛了满满一碗白粥,轻声道:“小年不要不开心了。用完早饭后我有惊喜要给你。”

池鱼乖巧地点点头。

用过早饭后,沈羽将一封信神神秘秘地递给池鱼。

池鱼将信展开,惊喜道:“这是……陛下的授权密函!”

沈羽笑着点点头,又递上一块玉符,是钦差令牌,“我想着你那日来信说剿匪与覃开的事,我想着若是真查出来什么大事,没有皇兄的准许定是寸步维艰。便向皇兄求来了这些。”

池鱼雀跃地跳起来,兴奋地抱了一下沉羽,“谢谢你,燕飏哥。我去看看他们准备好了吗,我们这就出发。绝不辜负你的苦心。”

眼见着池鱼开心地跑远。沈羽还没回过神来,怀里还留存着池鱼的温热,耳旁还萦绕着她银铃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