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死人了!”一旁关押狱卒的牢房突然骚动起来。
池鱼闻声而动,步履飞快地走向牢房,沈羽与池谨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池鱼到了关押狱卒的牢房,就见十几个狱卒战战兢兢地躲在一旁,尸体的中间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显然是被这突发的情况吓得不轻。
“将这些人带去其他牢房。都给我看紧了,再有人死亡,我唯你们是问。”池鱼锐利地目光看向看管牢房的稽查使,竟压得几位稽查使喘不过气来。
“是,副使。”几位稽查使拱手回道。组织着狱卒离开牢房。
姗姗来迟一步的池谨看着牢房里狱卒的尸体,冷冷地瞥了一眼看管牢房的稽查使,沉声斥责道:“监管不利,今日任务结束后去刑罚堂各领五十军棍。禁出任务一年。听到了吗?”
“是,指挥!”几位稽查使领命,带着其他狱卒离开。
现场清理完毕,王仵作拎着仵作箱子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
王仵作是个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大小眼,瘸着一条腿,跪坐在尸体旁边。打开箱子,拿出验尸工具开始验尸。
死去的狱卒名叫李武,是这几日才调到天牢里当差的。还未做安稳这份差事,便一命呜呼了。死状及其凄惨,面色青紫,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验尸的场面颇为血腥,三人却在一旁静静看着,面不改色。
过了不到一刻钟,王仵作便验尸完毕,他收起工具,擦了擦脑门上的薄汗,对着三人拱了拱手道:“回指挥,副使,王爷。此人是中了鹤顶红而死。属下验尸发现,他生前应是将毒药藏于喉咙之中,躲过了稽查使的检查。最终自杀而亡。”
“我明白了,您下去的休息吧。”池谨淡淡道。
王仵作应了一声,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
沈羽叫来玉竹,问起了刚刚的情况。
玉竹一直与其他人一起提审牢房里的狱卒,对此处的情况最为熟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