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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徐知远气急,却一时不知说什么话来回她。

倒是徐有道听出了其中深意,眯着眼睛,质问道:“你这是承认知远这一身伤是你打的了?”

池鱼摆摆手,狡黠地一笑,活脱脱像个无赖,否认道:“我可没那么说。”

徐有道气急攻心,只觉得脑子都不清明起来,连忙推着徐知远快步离开,不想与池鱼这个无赖继续周旋。

池鱼心情舒畅,事情解决,肚子也后知后觉有了些饥饿感。

沈羽走上前来,轻轻扯了扯池鱼的衣袖,低声浅笑道:“小年饿了吧。正好我早朝前做了些吃食,还在灶上温着,有你最爱的栗子糕,要不要吃一些,恰好我也有一些事情要与你说。”

“好。”池鱼答应下来。

……

齐王府。

沈羽吩咐厨房为池鱼端来一碟栗子糕与一碗建莲红枣汤,还有一碗温热的牛乳。

池鱼早晨出来时,没有用饭,也有些饿了,而且好些日子没有品尝沈羽的手艺了,此时更是胃口大开。

她拈起一块栗子糕放入口中,还是熟悉的绵软香甜,她眉头舒展,一双杏眸染上笑意,她想起沈羽刚刚说有事要与她说,她问道:“燕飏哥要与我说什么事情?”

沈羽支着头温柔地看着她,见池鱼双颊鼓鼓的,吃得香甜,活像是一只贪吃的小猫儿,他的眉眼间不禁染上宠溺的笑意,闻言,他回过神来,回道:“是杀害张景的狱卒李武那边有消息了。青鸟全员出动终于查到了一些线索。”

他起身走向一旁的书案,取出一个锦盒,打开,放到池鱼眼前。

池鱼顿时瞪大了双眼,她最爱的栗子糕都失去了味道,她几乎要抑制不住兴奋,“这是覃开所说的,与张景密谋之人所派来的小厮佩戴着的玉佩!”

“是的,我们查到那位狱卒有一位身患重症的儿子,孩子母亲难产去世,自幼体弱,吃药已经吃空了家里的所有积蓄,已经许久无药可吃,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