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她应该记得什么?
见池鱼一阵诡异地沉默, 春晓也收起了她疯癫的笑容, 她目光沉沉地看向池鱼, 语气阴森, “你还记得郡主府上的习嬷嬷吗?”
池鱼诧异地抬眸,习嬷嬷, 那不是先帝派去监视, 还妄图害她的人吗, 早都被她收拾了,原来春晓与她有关吗?
她努力地回想了一瞬,习嬷嬷当年确实有一个养在府外的孙女来着,好像确实与春晓一般大,她又仔细地看了看春晓,细看之下,春晓确实与习嬷嬷有几分相像。
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佯装恍然大悟地道:“本郡主当然记得,当年习嬷嬷到郡主府没有多久便因为水土不服,早早地去世了,说来还有几分可惜。”
池鱼语气惋惜,面上却没有惋惜的神色,一双杏眸笑盈盈的,一看就是对习嬷嬷如何去世之事了然于胸。
“她是不是水土不服去世的你不清楚吗?”春晓目眦欲裂。
池鱼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本郡主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就是死在她的手上啊。
春晓剧烈地挣扎起来,“就是你杀的对不对?就是你杀的对不对!”
池鱼笑眯眯地起身,走到春晓身前,春晓作势便要来拉扯她,池鱼抬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臂,反向一拧,春晓顿时痛呼出声,她垂眸看向春晓,眸色沉沉,沉声问道:“你就是习嬷嬷的孙女?是谁派你来害本郡主的?”
这么一来,好像有些事情便可以说得通了,有人利用春晓对她的恨意来蓄意害她,但这人到底是谁呢?她可不记得她得罪了这么一号人。
春晓的脸上因为剧痛染上一层薄汗,她嘴硬道:“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你个杀人凶手!你会下地狱的!下十八层地狱!”
池鱼闻言,脸色立时便沉了下来,她松开春晓的手,居高临下地看她,冷冷地吩咐狱卒道:“把她给本郡主绑到架子上去,上刑罚!”
狱卒手脚麻利地将春晓绑好,见她挣扎,抬手便给了她一个巴掌,春晓立时便不闹了,绑好春晓,狱卒又拿来了许多刑具。
沈羽拿出一方雪白的手帕,细细地擦拭着刚刚池鱼接触春晓的那只手,嫌弃道:“都脏了,回去可要好好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