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玉:“……”头疼。
池鱼:“……”这是她能看的吗。
池简轻咳一声,眼神闪烁地看向姜娇玉,一张脸皱成了菊花,他低声试探道:“娘子,孩子在呢,给我留张脸吧。”
姜娇玉一听更生气了,挥舞着鸡毛掸子,怒声道:“留脸,留什么脸!也让咱们女儿看看她老娘是怎么管教丈夫的,她也学学!”
池简刚要反驳,就见大门口又进来一个人影。
池简:“……”他的脸还能捡起来吗?
池谨:“……?”他看到眼前的情况一头雾水,带着一脸疑问转头看向池鱼,两人无声的交流。
池谨:什么情况?
池鱼挤眉弄眼:爹爹闯祸了。
池谨撇撇嘴:我们怎么办?
池鱼继续挤眉弄眼:我哪知道。
一旁处在水火之中的池简看到他们两个挤眉弄眼得气得牙痒痒。
逆女,逆子。池简在心中咬牙切齿。
姜娇玉到底还顾着池简的面子,却又拉不下脸来,佯装愤怒地喊了一声,“给我起来,还不嫌丢人吗?”
池简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上前握住姜娇玉的双手,笑得贱兮兮地讨好道:“媳妇儿,你相信我,你是了解我的,我不是那种人,我最听你的话了,我真的没去酒楼,是他们逼我去给他们放风的,怕被他们妻子抓到。”
“为了表明我的决心,我表面答应给他们放风,背地里还告诉了他们的娘子。娘子。你别生气了。”
姜娇玉闻言,气立时消了几分,只是还是别别扭扭地不肯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