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头痛地捏了捏眉心,“你出去吧。”
“是。”士兵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她扑到床上,扯过被子想要蒙在头上,便看见被子之中掉落出一封信来。
她将信打开,正是士兵刚刚说的信。
里面只有两句话,‘私兵与传国玉玺不在一个人手上,勿念。’
池鱼几乎是一瞬间便认出了,这是吴月的字迹。
……
晋安帝因着救治得即时,毒药还没来得及发作便被御医解了毒,此时已经没有大碍了。
沈羽与池鱼分开后第一时间便去见了晋安帝,将事情都说与了晋安帝。
晋安帝一时沉默下来,过了半晌儿,他对一旁的李公公道:“去将韩老叫来吧,说话小心着点。”
韩伯山看到李公公便知不妙,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他今日自韩鸿影出门一直觉得十分不安,总觉得要出事,没想到,真的来了。
他随着李公公来到御书房,向晋安帝行了大礼,然后惴惴不安地看着晋安帝。
晋安帝抿了抿唇,不知如何去说,他求助般地看向沈羽,道:“燕飏,你来说吧。”
沈羽冷着脸将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就连韩鸿影曾经参与先帝私兵一事也没有隐瞒。
韩伯山闻言不可置信地看向晋安帝,他的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似乎是求证一般。
晋安帝硬着头皮点点头,安抚道:“韩老放心,朕知晓这一切都与您无关,朕只是觉得此事您应该知晓,您想要继续留在朝堂还是告老还乡,朕都尊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