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布满了手执武器的士兵,警戒的望着演武场的中心。
一位身着暗红色劲装的中年男子端坐在黑子一端,他磕着双眸,夹杂着几缕白发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束起,他的左脸蜿蜒着一道细长的刀疤,看着并不狰狞,反而为他的面容添了几分邪气。
风落尘姗姗来迟,不紧不慢地落座。
听到对面落座的声音,暗红色劲装的男子立时睁开了眼,他的双眸不是习武之人常有的锐利的鹰眸,反而是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桃花眼却不显多情,反而沉淀着岁月的浮光,他总是像是笑着,却又不似笑着,一双眼却足以让人沉沦其中,不自觉地相信他说出的每一个字句。
风落尘的那双眼与他有些相像,却又极为不同,虽然是似笑非笑的,风落尘的眼里却暗藏阴狠。
他想周围看了看,收回落在周围手执武器指向他的士兵,佯装不明所以地问道:“冀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早都联合起来了吗?怎么每次见到我还这副阵仗呢。”
被唤作冀大人的男人也不恼,只是挥了挥手让人上了壶茶,摆好的棋局也不做了数,被两人当做了茶桌。
送茶的士兵毕恭毕敬地为两人倒了茶,放到两人眼前又退了下去,安静的垂首立在一旁,紧绷的身体,以及紧握的双手却出卖了他。
冀大人笑了笑,“风公子年少有为,武功高强,而我却是一把老骨头了,若是我与风公子起了冲突,我怕是毫无反抗之力啊,为了保证我们的交易继续进行,我还是好好活着吧。”
“不知风公子可将传国玉玺带来了,您也知道这私兵并不听令于我,而且听令于传国玉玺,若是没有传国玉玺,怕是我也做不了主。”
“最后风公子不再供养这满山的士兵,我怕是只能让他们各回各家了。若是风公子带来了,就尽快拿出来,我们速战速决,怕是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时机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风落尘冷笑着瞥了他一眼,拿出传国玉玺放在桌上,“您看看,可是这个?”
冀大人拿过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激动地道:“是了,是了,就是这个。”
“现在,我们要以什么名头出兵,不知道冀大人有何高见?”风落尘又道。
冀大人放下传国玉玺,意味深长地一笑,“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