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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简闻言身形一顿,回眸看着池鱼,“知道又如何呢?”

“爹,二叔的想法有一些未尝不对,若是他知道,这般恩将仇报的皇帝怕是留不得了。”池鱼神色狠厉,竟与池冀如出一辙。

池简轻叹一声,他有些后悔,他就不该让池鱼幼时与池冀厮混在一起,如今他这般离经叛道的思想倒是学了个十成十,他握紧了衣袖,横眉怒目看向池鱼,沉声道:“怎么,你也想造反。”

池鱼挑挑眉,知道池简这是想岔了,看着池简已经要撸袖子了,她连忙道:“不,只是想要换个更听话地罢了。”

池简冷哼一声,“换谁?沈羽?他与皇上可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你说说,这件事他知不知道。”

池鱼闻言脸色一白,咬了咬唇,垂眸掩去眼里挣扎的神色,没有说话。

池简轻叹一声,瘫在池谨身上,脚步虚浮地离开了。

“那便,找其他人,总有一个合适又听话的,大不了,去父留子,这江山,总有我们池家人一半。”

过了半晌儿,池鱼突然扬声说道。

如果他们池家的一再让步,换来的只有他们沈家的得寸进尺,那不如不落口舌地将事情做绝。

池冀说得没错,若是想要为百姓谋取福祉,不如登上那个位置,可是权利动人心,人心易变,那不如,她便做个旁观者,旁观者清,永远不会说话。

池简冷哼一声,没说话。

……

池鱼给池冀下得迷药剂量很重,几乎可以保持让他回到京城的一路上都不会醒。

私兵被池冀□□得很听话,知道这是池冀的家人,也信得过他们。

池鱼一路顺通无阻地回到了京城。

沈羽已经提前将风落尘送回京城,听闻池鱼回来,他记得池鱼在梁川府日夜操劳,瘦了许多,立时提着吃食便找上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