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则在隔壁房间为切原补习英语。

屋门打开,微风流动,阳光照在榻榻米上,带着刚刚好的温度,一切都显得那么宁和,直到……

“切原赤也!为什么照着抄都可以抄错!”

真田的一声怒吼惊动了树上的鸟儿,也让排在之后准备补课的柳和柳生更加苍白。

不过一个多小时,真田、柳生、柳就先后从切原的房间出来,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这时候,柳来到风间澈身边,虚弱的问道:“澈,你是怎么知道为切原补习很……”柳想了半天似乎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辛苦的。”

“对,很辛苦的。”

柳的问题也让其他人很感兴趣,纷纷都看向了风间澈。

“不是提前知道,”风间澈叹了口气,显得十分沧桑,“我有一个表弟,那个孩子的单细胞程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切原有的一拼,他小时候就是我抽时间为他补习功课的。”

“不会生气吗?”丸井好奇地问道。他们这些做哥哥的,哪怕都是亲弟弟,在涉及到辅导作业之类的时候,也会非常暴躁的。

仁王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也等着风间澈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