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换回衣服站得整齐的几个人,点了点头,“表现的不错,今日可以早些回去。”
“是”
“谢都督”。
她面前站的几个人正是给祁王摆出来的那些,这几个人机灵,她平时就有留意,没想到这次表现的好不错。
她今天可真是得罪死了那个祁王。
那人扣下是扣下了,可该怎么处置呢!
傅欢手里把玩着从那人身上搜下来的叶子状的铁牌。
其实她不是不可以做个顺水人情让祁王将人接走的,但她不想让他这个情,也觉得没必要讨好他这层关系。
京城关系这么复杂,虽然自己走错一步都可能是万劫不复,甚至殃及家人。
但硬是让她咽下这口气,她是咽不下去的。更何况当初安辞还在辽东受职时,听说京中的这位祁王可没少往里面下绊子。
这没什么,最主要的是连累到的都是她,不是受伤就是残,每每都要在鬼门关转上一圈,要不是她命大机智,说不定现在都和那阎王喝上好几壶茶了。
百闻不如一见,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你不顺心,我就爽。
叶子状的铁牌只有她手掌般大小,不厚,薄薄的一层,凉凉的触感,仔细看的话上面还有一些叶子本身的纹路。
做工精致,材质上层…再加上能请动祁王的人。
傅欢摸着下巴,大致确定了个范围,就是唯一想不通的是对方怎么会跟上她的?
无冤无仇,又不相识。
不过要是从总管府开始跟的话,那么多半又是安辞给自己连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