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谁了。
整件事到现在已经完全成了一场闹剧。
乐父见情况不妙,立刻对着凌知微道:“小同学,你缺钱是吧?我们可以给你,你开个价!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啊。”
“那不行,”凌知微勾起唇角:“我偷了几万块钱呢,还有数学课的工资,也不是很缺。”
乐母破口大骂:“好啊!你这没爹没妈的野种,给你点颜色你还开染坊了是吧?!”
老张皱着眉道:“这位家长,请您注意措辞!这里是学校!”
凌知微正打算开口,就听到不久前刚建立起革命友谊的原以炀说:“你说我们家小姑娘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她是……唔!”乐母刚想重复,就被乐父捂住了嘴。
乐父气急败坏:“你少说两句吧!”
这人通身气质看上去就不简单,他这只是做点小生意的肯定惹不起啊!
“你疯了?!”唐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就是个渣滓,我可是你——”
“唐曼女士,需要我带您复习一下法院的判决书吗?”原以炀冷冷望着女人:“我们两家早就没有关系了。”
唐曼崩溃大叫:“原以炀!!”
“等一下,”凌知微皱着眉道:“你在占我便宜?”
她一点都不想要个便宜家长。
原以炀:“胡说,这明明是送温暖。”
“……”凌知微:“我可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