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们看这堵墙无法攻破,只能败兴而归。
两人来到办公室里,老张给原以炀接了杯水道:“原先生,您今天能来,我想凌知微同学一定会很高兴的。”
老张是个极其注重养生的人,尽管此时天气还热,他给原以炀接的水也是温热水。
“是吗,我以为她会生气?”原以炀笑着喝了口热水,热腾腾的蒸汽驱散了些这些日子连轴转的疲倦,也让隐隐作痛的胃得到纾解。
“哪能呢!”老张自信道:“别的我不敢说,但教了那么多年书,看学生那是一看一个准啊!”
“凌知微同学是和其他学生不太一样,攻击性…有些强。但她也还是个好孩子啊,”老张继续说:“哪个孩子会真的不渴望家庭呢?她就是太理智懂事,藏得严实些罢了。一个女生,今后会面临的社会问题很多啊,有人管一管,引导一下总归是好的!”
原以炀见识过几次凌知微同志的攻击性,表示认同老张的话。
但凌知微可不是孩子了,她或许在内心深处渴望家庭,但同时,她对自己的人生是有理智规划的。
事实上除去感情需求,她在物质与思想层面已经完全不再需要家长的支持与引导。
她足够成熟,也足够坚强。
“我并不认为她是个孩子,她有能力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原以炀:“无论她今后如何选择,作为资助人,我能做的就是无条件相信、支持她。”
“诶好,”老张:“啊、啊?原先生,您……”
原以炀的手摩挲着纸杯上的纹路重复道:“我是她的资助人,我能做的,就是让她未来的路,走得更顺畅些。”
老张:“…您说得对。”
“当然,”原以炀:“在帮助她的同时,我不希望我的帮助违背她自身的意愿。您知道,她是一位非常有主见的同学,我并不希望给她带去困扰。所以今后,麻烦您将我当做她的监护人,有事请尽量通知我一声,让我知道,可以吗?”
老张欣然点头:“没问题,但是我需要和凌知微同学本人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