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善走到他身边坐下,拉斐尔侧身把他手臂上的纱布小心揭下来:“而且我还在中间看见了那个黄毛。”
纱布黏着疤,揭开的时候有点疼,宁子善没忍住嘶了一声,然后问:“就是昨晚特别横的那个黄毛?”
拉斐尔点头,动作不停。
这下连宁子善都有些迷惑了,像黄毛那种性格糟糕,看起来又很自私的人,一般人躲都来不及,怎么会愿意和他组队,就不怕被他一个反水害到团灭吗?
拉斐尔显然对那个黄毛也没什么好印象,虽然嘴上没说,但满脸都写着“这些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的嫌弃。
“恢复的不错。”拉斐尔看了眼宁子善的伤口说。
“谢谢。”宁子善道过谢,才又想起来刚才一直想和拉斐尔说但突然被打断了的话:“我有个关于这个镇子白天和晚上为什么会不同的想法。”
拉斐尔开始给他上药:“嗯,说来听听。”
“我觉得在这个镇子里,白天和晚上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宁子善说:“‘表里世界’,类似《寂静岭》。”
拉斐尔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直勾勾看着他,就在宁子善以为他要发表什么看法和感想的时候,对方淡粉色的薄唇轻轻动了动:“《寂静岭》……是什么?”
宁子善:“……”
这下轮到宁子善开始有点嫌弃他了:“《寂静岭》啊,就是那个超有名气的恐怖游戏。”
拉斐尔一脸淡然:“哦,我不喜欢玩游戏。”
“它还被改编成电影了,很火的。”宁子善说:“你真不知道?”
拉斐尔重新低下头,给他缠绷带的手忽然用力扯了一下,宁子善疼得嗷一声:“你轻点!”
拉斐尔头也不抬:“继续。”
这下宁子善能肯定他是故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