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善远远听见翁盈的话,总觉得十分耳熟,抬头偷偷瞅了柯栩一眼,柯栩查觉到他的视线,笑着低头看来,宁子善又连忙别开了脑袋。
进房间,关好门,柯栩问宁子善:“对今晚的事有什么想法?”
宁子善道:“其实我也觉得每晚出现在宅院门外的那个女人就是老地主的孙女,把照壁每晚的影像,黄姨的惨死和‘血债血偿’三条线联系到一起后,事情大体就逐渐明朗起来。村民们抢了老地主家的财物,还杀了老地主和他孙女,孙女自然会想要报仇,让村里所有人血债血偿。”
宁子善说着,眉峰微微敛起:“但是从那个女人的样子来看,一点都不像是被木棍打死的呀?”
柯栩道:“她的确是被什么东西敲击致死的,昨晚她低头凑近我们的时候,我看见她整个后脑勺都凹下去了。”
“那她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如果是时间太久腐烂了的话,那她脖子以上的部位和身体的腐烂程度相差也太大了。”虽然解决了一些疑问,但更多的疑问又像碳酸气泡一样源源不断从宁子善大脑中冒了出来:“而且如果她的目的是要向村民报仇,为什么要用吃人这种方法,为什么不去村里徘徊而要来宅院呢?”
柯栩眼珠一转:“你忘了黄姨在第一天就跟我们说过什么?她说‘晚上不要出门’,我猜孙女并不是不想找村民,而是找不到,因为村里的所有村民都知道晚上是不能出门的。”
“可黄姨还是死了。”宁子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皱眉的样子真不适合你。”柯栩伸出食指在他紧拧的眉心按了一下,又揉了揉,直到那块挤成“川”字的皮肉放松下来,才放下手徐徐善诱道:“你还记得黄姨死的那天早上,我们在村口隐约听见两个村妇说的话吗?”
宁子善歪着头回忆了片刻,眼中的光突然闪了闪:“我记得其中一个说过‘谁让她管不住嘴吃那么多肉’,所以我突然想到,是不是只要吃肉超过某一个‘量’,晚上就会出现和任道议一样梦游般从房间出来找肉吃的情况,所以黄姨才会被袭击?”
柯栩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虽然我们这几天没和他们一起吃饭,但之前每次开饭,任道议的吃相都是最夸张的一个,每次也比别人吃的都要多。”
所以任道议的死是必然的,就算柯栩不把他从宅院赶出去,他早晚也会自己出去送死。
宁子善这样想着,眼神又暗淡下来:“可是我们还是没有弄清楚肉和老地主、孙女、村民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的确,现在的线索还不够全。”柯栩摸了摸下巴:“而且村民晚上不出门,就意味着孙女不能报仇,那‘血债血偿’的任务就无法完成,时间还剩下三天,我们必须得想出个办法让她报仇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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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和大纲就是这样,可能不尽如人意,在这里也只能说句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