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箹说:“最近有什么困难吗?没去打工的日子,是不是没钱吃饭了?”
谢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是摄影店的入股老板,就算没有打工,也是有那么一些进账的。”
“哦。”步箹站在没吭声。
谢邀坐下来抓着她的手,慢慢地把玩着。
这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泛着通透,但是不是有点儿老了……?关节不灵活了?
哎哟,人家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确实有点老。
“你想什么呢?”谢邀开口。
“你电脑在哪呢?手机用什么呢?哎这游戏是不是不太公平啊,比如电脑和手机不一样就会导致……”步箹说了一半没说了。
谢邀放下水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抬手勾了一下她的小下巴:“……担心我?”
“你别有压力啊,我觉得16名很好了。”步箹相当大度地说,此地无银三百两,“你看莫须也才17名,我见过他的装备,都是最高端的,所以你比他牛逼多了。”
就是比他年纪大了一点儿,步箹忍住没吭声。
谢邀看了她一眼,低头压上她嘟起来颇为委屈的嘴,又报复似的,用牙齿撕咬了一下。
步箹吃痛,捂嘴控诉地瞪着他。
“我们这种成绩好的,”谢邀说,“从来不和差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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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周后,谢邀收到复赛通知,前往某郊区的基地进行封闭式车轮比赛。临走的这天,步箹从车上跳下来,眼眶有些红。
“怎么了又是?”谢邀背着包,好笑地摸了一下她扑闪的睫毛。
步箹低着头,扯着他的衣袖。
几天前还在担心他能不能进决赛,现在人还没被关起来呢,步箹已经开始想念。她此刻又不是很在乎名次了,她只想:“你在里面别被欺负了啊。”